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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结果出来了吗？”他语气里含着一丝压抑不住地急切，一直到听见那边的汇报，他紧锁的剑眉，缓缓地舒展开来，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结束了通话，他将手机放回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起身，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床上的小坏蛋，已经不知何时，又把被子踹开了。

    他躺在她的身边，重新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脸对着脸，呼吸相衬。

    他抬起手，轻轻地描摹了一下她的小脸，“结果……还是你。如果你变傻了之后，是现在这个样子，那么，我或许宁愿……你就那么傻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他愣了愣，触摸着她小脸的手也僵住了一下。

    一辈子……

    他和她之间，何来的一辈子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感觉时间仿佛经过几个世纪般的漫长。

    陆行琛第二次梦见穿着古装的自己。

    一个酷冷的冬日，他在雪地里抱回来一个瘦弱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，小手依赖地紧紧地拽住他腰侧的锦袍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他没有穿着战甲，而是一袭青衣，以及墨绿色的外袍，模样看起来像极了十五六岁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乐火火……爹爹说，是乐器的乐，火的火。”小姑娘蜷缩在床上的被褥里，抬起被冻得通红的小脸蛋，轻轻地一字一句地回道。

    梦境，有些断断续续的。

    “你跟着我吧，以后，我生你生，我死你死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乖巧地应着，小女孩的嗓子软萌清脆，发誓似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：“以后，你生我生，你死我死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乖巧的小东西。”他满意一笑，伸出手抬起她的小脸。

    乐火火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一声惨叫声。

    陆行琛骤然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灯光强烈得刺眼！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救命救命……我的头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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