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咬牙辩解:“母亲,是他自己把自己作弄成这样的,我可什么都没做!” 她确实是来不及做什么,昨夜分明是云湛像变了个人似的,从前是他变着法子作弄她,如今倒好,成了亲反倒主动凑上来求着她作弄自己。 云棠完全是被他带着,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。 明明并非她主动,他却是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,还以为是她在欺负人似的。 云母抿唇一笑,显然不信,拍拍她的手道:“好好好,娘懂,娘都懂…” 云棠:“……” 这日子没法过了! 婚后第三日清晨,云府便迎来了御前宣旨的太监。 皇上念及江南商路事关国计民生,特钦点他这位皇商前往主持大局,圣旨中不仅赐下通行各州府的玉牌令信,更赐了一座府邸,另给云父安排了个“江南织造协理”的闲职,方便他在当地行事。 最贴心的是,皇上还特意从御林军中拨了八名精锐,他们不但要一路护送云家周全,待到了江南,更将就此留在云府,充作亲卫。 这般周全的安排,尽显皇恩浩荡,云父叩首领旨时,眼角都泛起了感动的泪光。 圣旨到府的第二日,云家上下便议定了举家南迁之事。 云湛去太医院递辞呈时,院判大人拉着他的手再三挽留:“你这般天赋异禀的苗子,老夫实在是不想放手。不如这样,老夫替你上个折子,请旨外派你去江南。” 说来也巧,江南一带气候宜人,本就是不少致仕官员的养老之所,让他外派倒也合情合理。 这般安排,既全了云湛的孝心,又让这株好苗子仍在太医院的名册上,往后即便他把心都放在了经商上,到底还是天子门生。 老院判的奏折递上去不过三日,朱批便下来了。 云府上下紧锣密鼓地准备南迁事宜,先遣了得力管事带着家仆前往江南收拾宅院,其余细软则由商队分批运送。 临行前夕,云湛与父亲秉烛夜谈,云湛提议:“父亲,如今咱们既领了皇差,又有御赐亲卫随行,王府想下手怕是都难。” “罪证留在手上反而烫手,不如留给承庆王。” 云父闻言会意。 承庆王虽非皇室血脉,却是今上微末时的伴读,情分非同一般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