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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恨吗？

    一想起自己当时遭受的那一切，茹儿的眼神里面还是有着惊恐，那些事情，是她不能忘怀的，毕竟，当时的一切，她都只能敞开身体承受着，不能有任何反抗。

    一个男人，对一个三岁孩子下这么狠的手。

    他到底是有多么可恶？

    茹儿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唇，但是现在的她，没有了原身，甚至意识也才刚刚恢复，已经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疼痛了，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在自己刚死的时候，她确实是恨的。

    恨他为什么要这样的折磨自己，恨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，每每看着爹爹为自己发疯的样子，她就特别特别难受，她恨自己不能安慰爹爹。

    但是的她，很恨。

    然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，她也眼睁睁的看着爹爹将他杀了，甚至还残杀了他的祖祖辈辈，便...已是不恨了，恨也恨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爹爹。”

    奶声奶气的声音响彻在地牢之内，茹儿的灵魂还维持在她死的时候，所以，现在的她，依旧是一个奶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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