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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許無舟一怔，突然想到什么，驚懼道：“軍旗！”

    “還不算傻！”莫道仙說道，“天下任何一方勢力，沒有得到軍旗的認可，不可能一統云州。”

    “老丈人這么牛？居然能讓軍旗認可他，讓他做云州王！沒看出來啊！”許無舟松了一口氣，軍旗牛啊，連稷下學宮那樣的圣地都要規規矩矩。有他罩著秦家，雖然成為眾矢之的，但起碼有靠山，不至于那么危險。

    “軍旗認可你以為是好事？你以為做云州王是好事？”莫道仙看著許無舟道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問題嗎？”許無舟疑惑道。看著莫道仙的陰森森冷笑的模樣，許無舟心底再次發麻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朝歌代表什么？軍旗代表什么？楚王又代表什么嗎？”莫道仙說道。

    莫道仙這模樣，讓許無舟更是忐忑。莫道仙身為道主都如此，那這水是不是很深很深？

    “還望道主解釋！”許無舟這一刻很恭敬。

    莫道仙掃了許無舟一眼道：“天下共尊朝歌！朝歌，人皇所在！此刻的天下，雖然諸侯林立，紛亂連連，各有心思。但人皇就是人皇，朝歌對天下掌控遠不如以往，但依舊是天下中心。

    道宗道主位列天下第一序列。第一代道主與祖皇有過共治天下之承諾，讓道主和人皇名義上處于同等層次。但事實上，第一代道主也是尊祖皇的，兩者真要出現了分歧，人皇可一言而決。

    所有才有天下共尊朝歌的話語！”

    許無舟點點頭，這些他看過典籍，勉強知道。

    “你只知道其一，卻不知道其二。”莫道仙這時候卻說道。

    “人皇是禪讓制的！人皇失德或天下有賢能出現，那么當代人皇要退位讓賢。人皇之位，讓有能有德者坐。”

    “而臨安那位，也就是上一位楚王。就是這樣的賢能，功績震撼天下。要不是因為他自身的意外，那么現在朝歌的人皇，或許就是他了。而那軍旗，就是他的。云州，也是他的人退守之地。

    現在……你明白了嗎？”

    許無舟眼睛瞪大，后脊發寒。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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